没有标题因为我想不到但我觉得他应该有一个标题

三途老吐槽役了

这时候还是个十二岁的崽种(单论人类的年龄(正太真香))。从钟山溜出来两年后,变得更加奇奇怪怪了呢。三途。

好吧三离和三途并不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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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美艳的少女啊!”男人们在推杯换盏间脸红脖子粗的吆喝着,对同性的羞辱似乎让他们觉得很有趣因此作出夸张的大笑。干出这种混账事的理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于是一切恶趣味和越礼的事,都可以归结为少年心性。少年心性说我不背这锅,并提出一个新的观点“男人至死是混蛋”,三途表示很难不赞同——作为被迫害的对象。同时,他整理了一下女式罩袍的下摆,让它变得更加凌乱,露出更多素白的肌肤。

“为您斟酒。”连声音都柔和了,清亮与绵软正如杯中酒,倾倒酒壶时三途伸手像身侧的男人展示自己光洁的内腕。他猜测男人们想看什么,并且,他知道他押中了。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夜晚,只是折磨女人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尽兴了——那并不是同性之爱,只是对弱者的征服的欲望。欲望。

所以在那只油腻的手开始悄悄抚过自己的后背时,三途扬了扬了那件廉价短发,作出有些气闷的样子露出后颈。这样的肌肤可不想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打杂小工会有的。

但是当酒精开始胡作非为后,大脑中那些原本应该保持兴奋的神经递质被抑制,同时让那些原本应该安静的神经递质亢奋起来。它会影响你的小脑,从而让你的运动能力大打折扣。它会让你的前额皮质运转缓慢,所以你的推理及处理信息的能力会大大降低。

甚至你会有一种身处春天的感觉。

赵忠祥老师狂喜。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尽管你是个男人!”酒气扑了满脸,“不过,你应该挺能喝酒的吧!”于是酒杯被强塞到嘴里,猛地灌了一口。

“您喝多了。”三途低头咳嗽了几声,被唾液和辛辣白酒的混合物呛着了,真是恶心。

这一切什么才能结束啊。

决定了——低眉抬眼的看着他——我想刚刚呛出的眼泪很适合在月色里发出莹润的光然后,低头,屏息神敛。我实在装不出脸红的样子,不过这种连女人手都没有摸过的家伙想象能力应该挺丰富的。

不出所料,被揽进一个恶臭的怀抱里,一抬头就是堆满肥油的粗短脖子——刀子居然能捅进去,希望刀没事。

反手拔出纤薄的刀身,看着伤口里流出的从白色油脂到殷红鲜血,心情复杂。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原本拢起艳丽的女式罩袍,现在则很不雅观的散开,染上了更为狰狞的血色、几丝细小的血珠飞溅落在双颊眼角,像是几分薄薄的胭脂。

踩在脚下的尸体尚有余温,但是我不急着处理它。四下环顾,终于在一地残肢中找到一条还算干净的石青色腰带。于是很高兴的扯下来系自己身上,丝毫没有尊重尸体的意思。

然后又踩着尸体,蹦蹦跳跳的,回到最初的那个男人身边,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头。

“你居然在跳舞。”顾白错愕道。

三途正随着隔壁的乐声鼓点跳着游鱼样的舞步,大片的白色肌肤在旋转之间于纷飞的大袖里暴露出来。

“这是安魂之舞。我在超度他们的灵魂呢。”三途绕着顾白转了个圈,象征着隐去他身上活人的气息,以免被恶灵纠缠,然后又跳着奇怪的舞步离开。

“每次你做完这种见血的任务就疯疯癫癫的。”顾白跨过地上的肉块向前走,要去捡起那颗人头,“不过哪有人用艳区安魂的。”

三途本想反驳什么,但是舞步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此刻舞曲达到了最高潮。

跳着跳着,像是踢一颗球那样,踢在那颗头上。于是咕嘟嘟,碰到顾白脚边。

“为什么不自己回来?提一颗头而已。”

“我不会。”三途跟上顾白,光着脚跳出临水的露台。推着船使它开始缓缓滑动,待到顾白一篙点开,三途才从水里爬上船,坐到船蓬上。船蓬很矮,垂下的双足能拨弄那颗人头。

“什么叫不会。”

“他没有头发,我过去都是提头发的。”

顾白反手把那颗头拎起来,举到三途面前,“像这样,提耳朵,懂?”

“拿远一点。我不想和它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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