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人设
姓名:长信
年龄:保密
身高:178(实际并没有这么高qwq)
喜恶:喜欢艺术,擅长园林设计,喜欢剁手,野生lo汉(在蒸汽朋克基佬和中华风和cla系之间反复横跳),极度讨厌苹果和苦瓜以及姜和蒜,讨厌德不配位,讨厌没道德人品不好。
性别:男(我想搞基,圆一个梦想)受
性格:理工男,在面对喜欢这种事上很迟钝,但是共感能力强,对朋友比较敏感,意外是个好树洞。有拖延症,热爱睡觉以至于睡衣其实才是最常穿的衣服,起床气超大,一定要抱抱枕睡觉。
外貌:黑色中分长发,过肩胛骨,酒红色眼睛,左眼有一颗很淡的闷蓝色的痣,一晒就黑一宅就白。
武器:一把琵琶,巨结实,必要时刻可以直接物理抡人超度上天。是个暴力奶爸。
种族:天狐(不是九尾狐,九尾狐属妖天狐属仙),极爱吃鱼,本体是白狐,耳尖和尾尖是渐变的红毛。
备注:因为视力不好有时候不得不戴眼镜,但是一般因为臭美不想带就会买各色美瞳。
长信cp长天人设
姓名: 长天
年龄: 未知
身高: 192
喜恶: 讨厌香菜大蒜生姜苦瓜南瓜和苹果(被长信带坏挑食的),喜欢枪支设计和机械设计,对文殊阁内的人皮的要死,荣获沙雕之王第一届大赛冠军,对外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喜欢吃肉(因此被迫学会做饭),喜欢音乐(唱的还挺好)。毛绒控。
性别:男
性格: 皮,沙雕,但是该温柔就温柔,心意外很细,感情表达上是个憨憨,喜欢但是怂(对内),对外就是一座冰山,莫得感情,做事干脆果断。男友力很高,特别宠长信,年下小狼狗,但是属于该吃药还是要吃药的那种。
外貌:深棕色长发扎低马尾,蓝色眼睛,经常穿的衣服是蓝黑色系或者蓝白色系的劲装,受长信影响戴着双框金丝琉璃镜。
武器: 一把长长的镰刀,一般情况下缩小成带钩挂在腰间。
种族: 被贬的白泽,一开始长得像狼。
备注: 由于道破天机被罚下人间,看起来年纪还小实际上是个自从开天辟地时就诞生的神兽,虽然祥瑞之气被封印了但是运气还是不错的,因此天天被吸欧气。
长信虽然不是文殊阁创始人之一,但也是个在文殊阁拼死拼活过的千年老妖了。身为一只难得的寡王天狐妖,他在感情方面虽然颇有了解,但一到了实战方面就彻底拉跨,被捡回来的年下男朋友白泽 · 伪装狼崽子 · 白切黑暖男 · 长天吃的死死的。
果然实践出真知。
长信一开始在文殊阁其实并不起眼,由于某些原因,他在千年前略显自闭,在众多创始大佬里面显得比较低调。直到某天他开口说话暴露了沙雕的本性——
“就挺突然的,好好的小狐妖怎么会说话呢?”当事人夏某静、某仰、某白、某逍至今不愿回忆那天的幻灭。
长信最大的毛病其实是收集癖,对各种好看的东西有一种收集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大部分剁手的欲望只在服装上发扬光大,因此他拥有全阁最多最花里胡哨的衣服和配饰鞋子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一个步入式更衣间。(纯粹是自己建的特别的结界,类似违章建筑)
长信是天狐,世界上唯一的天狐。
其实本来他们这个族群有一个主族五个副族(听起来有点像化学元素周期表),但是在长信还是一只小崽子的时候,他们就被灭族了。所幸长信那时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狐狸崽,开智都没开几年,又是族里最小最不受宠的孩子,因此这血海深仇对他没什么大影响——直到被野狼群捡回去养起来在山间老林里面摸爬滚打,他也依旧乐得自在。
反正他还是最好看的那个小崽子,老狼头子特别喜欢他,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他吃,狼群里的大哥们看他这样没出息也乐得疼他,反正这么个小东西也抢不了权,还身世悲惨,老狼王后觉得他长得像自己的初恋情人——一匹大白狼,那时已经掉光牙齿,毛也没几根了,也因此把长信宠的不要不要的。
后来有一天,他出去山里洗澡,顺便和邻居家的小野狐狸玩了一会儿,回来就看见整整齐齐几百具剥了皮的狼尸排列在山洞里,血流成河。而罪魁祸首正在等他,等这个天狐族唯一的余孽。
后来,他没有什么关于那时候的记忆了,只记得最后那些罪魁祸首都被他杀光了,他被逼着突破了瓶颈化了形,一个人给老狼和狼大哥们挖好了坟冢,一捧一捧把土盖好,离开山林的时候十指鲜血淋漓。
他以这样的方式堕入红尘。
后来为了记住这种痛苦,他学了琵琶,跟着那个半老的琵琶女走街串巷,练的十指磨出血泡,练的十指老茧斑斑,靠着琴声吃百家饭,饥一顿饱一顿。长信在那样艰苦的情况下,逐渐长开成了天狐特有的端庄妩媚的样子。
后来琵琶女嫁人了,漂泊一生的浮萍找到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农夫,家里有了小几亩薄田。那是个好汉子,长信悄悄听过他的心思了。在她新婚当晚,长信当了抬轿子的小伙夫,给眼泪汪汪的她最后擦了一次脸,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胭脂。
“姨,我走啦。”他笑起来,她仿佛看见自己年轻时端庄妩媚的模样,眼泪更加不争气。长信呀,她一手带大的小狐狸崽子小长信呀,姨陪不了你啦。“姨,他是个好人,跟着他没错,长信也要去找出路啦,莫担心。”
她把自己最后剩下来的一支钗送给了他,像是把自己艳丽而凄凉的前半生交给了他。从此以后她有了家,而他无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期间长信不断的修炼,在红尘中摸爬滚打,当过裁缝和善才也当过刺客和暗卫。他曾经历过朝堂中的暗流涌动,也曾见到过夜巷里的登徒浪子。他独自一人穿梭在这人间烟火气里而无人注意,他也自得其乐。
汉武帝纪元初年,腊月廿一,他遇见了第一只恶妖。他将其斩杀,救下了一户人家和他们的耕牛,第二天便有人找到了他暂居的巷子里,敲开了他的裁缝铺。
“居士,可有意入我文殊阁?”
来敲门的是个少女,长着一对长长的兔耳朵,嘴里含着饴糖口齿不清。“可以叫我信仰,咱是个刚开不久的小地方,还请居士不要介意。”
遇到同类了,他心想,去一趟看看吧。
这一去,他就再没回来。在文殊阁定居的第二天他去了姨的墓前,和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
他姨很久以前就走了,老两口儿孙满堂,福泽深厚,都活到了耄耋之年,在睡梦中就安安稳稳了无牵挂地一起走了。
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他姨真好。
那金钗他收在了自己最宝贝的地方,像是藏着一个念想。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各路人马打来打去也打不出一个太平盛世,他干脆把姨和姨夫的墓迁到了姑射山脚下,怕他们被吵到。在乱世之中,他们陆陆续续捡回来了好多好多同类,大家报团取暖,于是逐渐有了一个大家庭的模样。
有一天,长信出门找零嘴吃,在买糖葫芦时刚好碰见一个猎户,他一看那猎户的背篓,眼睛一下子直了。
那里面有个灰扑扑的抹布似的小团子,他一伸手揪住它的后颈皮拎起来一看,原来是只没开智的狼崽子。
还是个女孩子,长信心想。见那狼崽子脖子上挂了根草,他好奇一捻,只有他能看见的两个字浮在狼崽子身上。
“泽良。”
须臾字儿消失了,他肯定,狼崽子的长辈肯定开了智化了形的,肯定是族里出问题了才舍得把这小东西送下山。
“福泽绵长,喜乐安良,好名字。”
关于我自己人设的一个脑洞
长信其实是个女装大佬,而且是那种究极进化的大佬,但是这个事实很久以后才因为一个意外被发现。
那天依稀记得已经是二十一世纪,长信已经在文殊阁成为了元老并且呼风唤雨了很多年。那是一个冲业绩的年底,为了过好一个春节,文殊阁几乎全员出动,人人脚不沾地东奔西走了一个月,给文殊阁狠赚了接近十年的生活费。而这一笔笔工资的背后,是文殊阁压榨员工(?)导致连辅助也要单独扛起输出重任的现实。就连蓝岚这种吊车尾都被迫训练起了暗杀技巧,长信身为一个假的奶爸真的输出,自然逃不过这一劫。
“从此以后,我就是文殊阁第一个因公殉职的孤苦伶仃的被压榨的长工。”颜重瘫倒在大客厅的沙发上,一对小鹿眼因为失去了生活的希望而黯淡无光。
而旁边的乌合已经说不出话了,机械性地嚼着嘴里的糖,连坐都坐不直了直接摊开在贵妃椅上失去理想。
今天是小年了,最后一批做任务的也回来了。陆陆续续的,谢南鹊带着一脸死相直接滚回房间睡死了过去,秦枫一回来就把冰箱扫荡了一遍,几个还有力气的人在大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剧,泽良回来的时候把任务目标的保险柜洗劫了一遍,带着几十个房产证和三大行李箱的珠宝黄金以及一个登山包的支票,成功解决文殊阁的未来一年的开支与投资。
等到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夏目静开始算年终奖和分红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似乎还少了一个人……
“长信呢?”乌合吧唧着嘴里的糖,恢复了一点理智,“被谁勾搭走了吗?”
想起长信离开时的造型的夏目静和信仰手一抖给蓝岚多点了一个小数点,直接导致蓝岚年终奖锐减。
而就在颜重摸出按键手机准备给长信打电话的时候,泽良耳朵一动:“高跟鞋的声音?咱们有谁会穿高跟鞋吗?”
话音未落,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半挽着一头黑发,一身酒红的刺绣香云纱旗袍勾勒出优雅的曲线,高开叉露出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大长腿。她手里挽着一件做工考究的大衣,脚上踩着的黑色细高跟鞋稳稳当当。她一脸疲惫,脸上的妆也盖不住她的憔悴。
“美女缺对象吗!”顾白吹起了流氓哨,被逍遥子一顿追杀鸡飞狗跳。
“缺,你敢吗?”那女人一开口,偌大的客厅一下子陷入死寂。
这声线,没认错应该是寡王长信吧?
长信?
长信!
长信?!!!!
“这卡里,钱。”长信累的话都说不多了,甩出一张黑卡就回了房间,直接睡到第二天,连小年夜宴都没吃。为了做任务他差点把自己赔进去给那几个老涩批,好在任务目标智商不高,吃不了美人计。那张黑卡是长信搜刮来的所有目标的身家,几乎维持了碱基日后一直到文殊阁剧变前的所有科研费用和维修费用。
从那以后,每年小年夜挑选一个倒霉蛋给长信当女妆模特就成为了文殊阁的传统艺能。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信某和顾某交代,此事背后确实有黑幕,不然不可能年年抽中逍遥子或者苏辞归或者夏目静。
而因为不具备观赏性被排除在外的蓝岚突然有了一种赢了比赛输了人生的失落感。
“唔啊啊……不、不要了……”长信啜泣着,眼泪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掉,渗入散开的长发中,脸颊上晕满情欲的潮红。正面被进入的姿势让长天的凶器直直捅进极深处,几乎要直接顶进宫口,被破处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加剧烈,而长天绝不可能这样放过他,手里的按摩棒也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后穴抽插着。双重刺激下,长信的指甲在白泽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划痕。
而长天铁了心地要成为他阴影的替代品,他用力地试图用自己取代那些曾经刻在身下人灵魂上的伤痕,在长信身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滚烫爱意的吻痕。
“哥哥……舒服吗?”他坏心眼地向长信冒出来的狐狸耳朵里吹气,另一只手把玩着他敏感的尾巴根,长信被刺激地不住绞紧阴道和肠道,差点直接把长天榨出来。长天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听着身下人的惊叫和呻吟越发甜腻婉转就知道他也快到了。“不能这么快啊,哥哥。”他坏心眼地把按摩棒往里用力一捅,又收获一声拔高的惊喘之后摸到遥控器直接把抽插震动档数全部调到最高,满意地看见长信被这一下直接肏到失声的被情欲吞没的样子,掐着他的腰顶着人花穴里的敏感点直接把人转过来,抬高他的腰, 摆成宛如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压在长信身上把自己的巨物再次深深地送进他体内。
“啊啊……唔呃、嗯啊……不……不行了……”长信被这几下搞的差点魂飞魄散直接泄身晕过去,却又被马上掐住了玉茎根部,高潮被迫打断,他泪眼朦胧地瞪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小白泽,后知后觉地发现长天也露了耳朵尾巴,然后便是身体里那凶器的涨大逼着他再次惊叫出声。半兽形态的白泽性器上鼓出来一片片凸起的肉粒,像是退化了的倒刺,进出一下快感便翻倍积累,长信原本幽深的酒红色眸子此刻完全失神向上微微翻起,露出眼下小片的眼白,看得长天又硬几分。“不行……呀啊啊……太粗了……”长信揪着床单,两个穴里都在不断往外溢水,黏腻的透明液体顺着他布满齿痕和指印的修长大腿往下流淌,有的被长天过于激烈的动作带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淫靡暧昧的气味促进了情热的升温。“放、放开……小天……让我、让……啊啊!不、不要了……要坏了……呜……太深、太大了……”长信随着本能哀哀的求饶,直接把年轻气血旺的白泽刺激的又忍不住往深处狠命插了进去,似乎这样就能堵住他的嘴一样。“忍着点,不能射太多哦。”长天低喘着,手里翻出来一支长信的金簪,雕花的细细的簪子泛着金属的光泽,长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长天已经把用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充分润滑的簪子抵在了被掐住的玉茎的铃口处,凉意刺激的他身子一抖。
“不、不行……啊啊啊!”长信眼前一黑,差点又被梦魇吞噬,“呜……不要啊啊啊……会、会坏的……呜啊……”被折磨的阴影太过深重,他的鼻尖甚至开始萦绕着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了。簪子没入一小段,硬生生堵住了他欲望的发泄口,雕花的簪身摩擦着脆弱敏感的尿道壁,长天的动作很温柔却十分坚定,一寸寸往里推进着。他的准备很充分,痛感并不强,但是那种极致的痒意和致命的快感几乎夺走了长信全部的意识。他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是长天在操我。”
这样一个念头完美地安抚了他,他被拽回到俩人疯狂交欢的现实中来。他不再试图挣扎,强忍着让长天把簪子推到底部阻断他的高潮。“哥哥不要怕,这是为你好。”长天撸动着他开始涨红的茎身咬着他的耳朵,与此同时再次开始打桩机一般高频而用力的挺动。“这样你会不会用下面高潮呢?听说那样会更爽呢。”
“别、别说了……”长信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过强的刺激还是感动。他快要到极限了,嗓音开始有点嘶哑,呻吟却越来越甜越来越勾人。长天却觉得还不够,抱住长信雪白的大腿根就坐起了身,把人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低吼着用力往下一按。这一下可不得了,白泽那要人命的东西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捅进子宫,长信尖叫一声,这一下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从未被探索过的密处被凶器上凸起的肉粒狠狠摩擦,长信就在这一下直接高潮,热液哗啦啦浇在长天的龟头上,装不下淫水的直接从穴里喷出来,宛如失禁一般。后穴的肠液也一股股涌出,搞的俩人交合出一片狼藉,床单也正式报废。长天在越绞越紧的甬道里破开层层软肉不断抽插,在长信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形状。他抓过长信修白无力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动作之后再牵引着他去摸自己交合的地方。长信迷迷糊糊之间被带着走,却在下一秒被摸到的东西吓清醒了一半。那么大的一根东西,他怎么就吃下去了?真的没坏吗?到时候会不会合不上?
“哥哥真是天赋异禀。”长天生怕他不害羞一样贴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震的他耳朵酥酥麻麻的。长天坏心眼地将自己的凶器退出来一半,带着那几根手指往下。长信仿佛被烫到一样,呜咽着挣扎了一下。太吓人了,那么大的东西上面青筋虬结居然还有肉粒凸起,根本就是冲着要人命来的恐怖玩意,长信连把这玩意剁了让他别再祸害自己的心都有了。“你……唔嗯……怎么长的……”他抽泣着,却在下一刻被后穴里的按摩棒搅的话都说不出了。长天再次把他按倒在床上,从背后狠狠地抵进了子宫深处,引得他又是一次潮吹。深重的顶弄逼得长信眼泪汹涌而出,咽不下去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显得格外色气。“轻点……呜呜……要……要死了……”他已经没有理智去控制自己什么能说什么说了会更加下不来床了,该叫的不该叫的一股脑喊出了口,激的长天眸子里的情欲越发幽深,仿佛风暴在里面翻滚,腰胯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一下一下狠狠凿进子宫深处,把身下的美人操的乱七八糟。原本妩媚端庄的人此刻色气而艳丽,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气血上涌,狐狸的本质被彻底开发出来,无比的勾人。
这样的人是他的。长天不合时宜的开始心疼,他见过美人落难的样子,见过他的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见过他伤痕累累的灵魂,见过他最深重最恐惧的绝望。而那些都被他一一安抚,最终在他身下承欢的人是他一点点把碎片拼起来洗干净污秽用生命呵护的,灵魂交缠的爱人。他俯身咬住长信雪白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牙印和吻痕,仿佛野兽在标记一般。“长信,”他突然开口,“给我生个小狐狸好不好?嗯?”
欲望无处发泄的长信早就被情欲烧坏了脑子,软绵绵的话被轻哑的呻吟冲的七零八落。“唔嗯……我、我不知道……啊啊……我不会啊嗯……”他失神的眸子湿漉漉的,“我以前……呃啊!都……都没进去呢……就你……就你呜……进去了,还……还捅破了……啊啊!”长天听着他娇软的抱怨和夹杂的惊喘,彻底不想做人了。“那就试试看吧,好不好?”他哄着人的语气特别温柔,下身动作却越发凶狠,一只手掐着长信胸前的两点红樱,另一只手捏着那支簪子开始抽动,簪子后尾缀着的流苏宝石叮叮当当的晃动着,雕花的簪身摩擦着极度敏感脆弱的黏膜进进出出,长信一下子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吐出嫣红的舌尖却一声也叫不出来,酒红的眸子向上翻起,一副被操坏的样子。长天在几十下的狠命抽插之后抵在子宫里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他拔出了那支簪子,长信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浓稠的白色浊液混杂着前列腺液泄了长天一手,喷的床上一片狼藉。而长天似乎还嫌不够,还在撸动这长信涨红的玉茎,这类似榨精的动作击溃了长信最后一道防线,他就这样在潮吹的同时高潮到失禁。长天的性器头部涨大堵在宫口,他的精液是滚烫的,灌得长信的小腹凸起微微的弧度,一滴不漏地被堵在里面留种。长信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留下长天一个人对着爽完过后的烂摊子头疼。
那次发情期过后,长信足足七天之后才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去饭堂吃饭。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谢南鹊介绍,长信接着可能大概有半个月穿的都是高领的衣服。好在当时已经下了好几场秋雨,不然可不得把他闷出痱子来。而长天则是一脸人生赢家的欠揍样,差点被白枝追着用油条抽死,要不是乌合念着万一长信揣包子了不能让孩子从小没爹不能让长信接着寡下去拦住了那致命的油条果子,长天可能就要去秦枫手下当打杂的小鬼差了。
但是长信当时听着乌合的碎碎念以为只是她想当干妈想疯了,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真的一发入魂包子上屉了。毕竟他忘了,他俩根本就不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是否怀孕——一个是绝无仅有的上古神兽白泽,一个是被灭族的世间唯一天狐,连参考资料都没有。
最先发现长信不对劲的是云鹤。“哎,信哥,你最近怎么吃这么多还瘦了?”她看着抱着一袋水果干还叼着一根燕麦棒的长信咽了咽口水,临近过年,阁里就没几个不长胖的,连吃的最少的墨柠都因为碱基机油加多了有点水肿。“啊?我饿啊,咋?最近任务有点多,不给马儿吃草还要马儿跑,奸商都没这么奸啊。”长信一屁股坐到大厅的沙发上看碱基搜刮各处珍稀材料造的裸眼3D大电视,泽良和顾白正在为了遥控器你争我夺。顾白强烈要求要看维密,而泽良身为新时代接班人显然不希望阁里面的小孩这么早就接受荼毒。“怎么样,来一口?”长信含混不清地拈起一块芒果干,递到云鹤面前。云鹤正要伸手接过,却突然被许向楠截了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许向楠得意狂笑,像个三十二岁的孩子一样。
后来,长信自己也发现自己不对劲了。前一个月大涨的食欲突然消退,改变为时不时的反胃和恶心。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肠胃不好又出问题了,直到被长天发现吐了两三次之后才不得不去找云鹤,又在得知自己肠胃没问题之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艹,可能是孕吐。
然后长天就找来了各种验孕工具,无一例外全部标志着他俩一发入魂,长信包子上屉已经两个多月了。按时间来推算,刚刚好就是那个意乱情迷的时候。
“我要当爹了!”长天兴奋了。
“我要当妈了?”长信蒙圈了。
文殊阁其他人:“我们要有玩具了!”
长信的孕期,可谓是波澜壮阔。一开始食量大涨没让长信多屯点脂肪,后面孕吐可就辛苦了。他经常两三天只喝得下一碗白米粥,其他的全给吐了,如此反反复复直接造成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胃负担加剧,经常半夜疼醒。长天因此多了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总是要把手捂热乎之后牢牢按在长信肚皮上,安胎暖胃两不误。
四个月的时候,长信的孕吐开始好转,体重逐渐回复到了正常水平,但是依然没显怀,腰围该是多少还是多少,让一帮子过年肿了不少的人无比羡慕。“要是我怀孕能像长信这样不变胖不走样,我一年怀一个都行!”绮烟一边含泪练柔术体操一边暴风式哭泣,被乌合一句话打破幻想。
“醒醒,你连男朋友都没有。”
至于事后绮烟如何联手阁内所有寡王对乌合这句话进行声讨并且将暴力付诸行动使得顾白得以浑水摸鱼一起捣乱直接导致文殊阁财政开年就赤字逼着各位爆肝接任务的细节,咱们暂时按下不表。
怀孕第八个月,长信肚子里面的包子有了动静。他开始频繁地昏厥,经常说着话人就突然倒了下去,一开始着实把各位吓得不轻。结果到后面云鹤一把脉,毛问题都没有,各位大概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这大概就是小狐狸要出来当混世魔王了吧。于是长信开始足不出户,待在自己的违章建筑空间里面操控任务进行,昏过去就当睡一觉,安然无恙地熬到了第十个月。与此同时,长天发现,他肚子里的小包子开始不安分地挣扎了。深更半夜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小东西的踢踢踹踹,就是幅度太小,都不足以吵醒长信。
第十个月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长信肚子里的崽子依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他已经不再频繁昏厥了,腰围也一寸没长,除了食量是怀孕前的两倍,他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接任务的时候毫不手软。这么相安无事过了四个月,在第二年过完年之后文殊阁开工的第一天晚上,长天抱着长信从天而降。而长信捂着小腹,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让一让!让一让!”长天一脚踏上二楼,带着媳妇翻进房间里,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长天也被踢了出来。房间门一关,长信把自己一个人留在了里面。
“要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辞归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的直掐灵宣的胳膊,“我们要当干爹干妈了!芜湖!”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重度毛绒控凌零双眼放光,抓过碱基拼命摇晃。就连正在学习人类感情的墨柠也忍不住微微睁大了双眼,浮现出自主产生的期待。
“可算是等到了,十四个月,你俩牛的。”信仰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愣了一下又塞了回去。静静回去工作了没人抢她的糖,她还有点不习惯。
可是这一等,他们就等了足足三天。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长信才给长天发了信息,于是一群快等出蘑菇的人急吼吼地冲了上去,一开门就看见一只红耳尖红尾尖的大白狐狸趴在床上,两只小东西趴在大狐狸尾巴毛里睡得呼噜呼噜的。大狐狸看起来极其疲惫,瞄一眼他们就又合上了酒红的眸子。长天走过去抱起两只小崽子,深深地在大狐狸额头印下一个吻。
长信居然已经累到无法维持人形了。
“我们能看看吗……?”泽良小小声地问,生怕吵醒昏睡的大狐狸长信。
长天转身,怀里两只小东西明显异于常人,刚出生就化了形,白白嫩嫩的两只小团子一只长了蓝耳朵蓝尾巴黑头发,另外一只红耳朵红尾巴棕头发。两只小东西的五官明显随爸妈,已经初现了美人胚子的雏形。“是不是要起名字啦?”顾白难得收敛一会,一脸认真。
“等长信醒了再说吧?”苏辞归拉拉顾白的衣袖,一群人悄咪咪退了出去,留下长天他们一家四口。一下到大厅,反应迟钝的白枝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们是不是要当干爹干妈了?”
一群人沉寂良久,突然爆发出能够掀翻房顶的欢呼与尖叫。
“芜湖!!!!!!!!”
长信是女装大佬,这是文殊阁的共识。
长信是因为喜欢才穿女装,这也是文殊阁的共识。
但是,当他们在长天的帮助下打开长信的违章建筑空间更衣室的时候,还是被大量的各式各样的女装闪瞎了眼。
这个空间说大也不大,四十平方米的样子,层高大概四五米,四面通顶的大衣柜贴着墙放,所贮藏的衣服大概可能有那么两三千件吧。
“这是这个季节常穿的,他还有个仓库我就不带你们去了啊。”长天收好钥匙,回头看见了一排塑像一样僵硬的人。
见过女装大佬,没见过这么专业的女装大佬,失敬失敬,打扰打扰。
“甚至连鞋子都按照跟高排好了……”从没穿过高跟鞋的夏目静看着那一排排女鞋感到一丝窒息,信仰在旁边随时准备给她掐人中。
“为什么连假发都有这么多……我也想有啊……”因为长了鹿角没法戴假发的明喻摸了摸自己日渐稀少的发量。
长天轻咳一声,“他男装在另一边呢,别这么震惊。再怎么说也只是喜好的一部分呢,男装也不比这少。”
秦枫凌零等等一干自认精致的猛女惭愧地低下了头,“为什么……为什么长信玩的比我还野?这就是女装大佬的自信吗?”
绮烟小心地扯出一条muglar2020新款秀场透视高定长裙目瞪口呆。清远跟在后面干咳一声,觉得找长信定做一套同款送给绮烟也不是不行。
“所以我们是哪里来的自信,要给他送衣服?”蓝岚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拼夕夕三十九五件的T恤,忍不住感叹。
“衣服多也麻烦。”长天摇头笑着叹气道,“明明穿的最多的就是睡衣,非要每天早上纠结自己穿什么,还得拉着我选风格,纠结完了还是穿睡衣出来……”
而这件事,穿着粗花呢外套和维多利亚式衬衫和千鸟格鱼尾裙和小牛皮雕花皮靴远在长白山刨人参和人参精的女装大佬长信完全不知道,甚至被女人参精要走了衣服的链接和线下店地址。
“常联系!有看中的衣服记得发给我看看!我给你出邮费!”女人参妹妹兴奋地晃着头上绿油油的叶子和人参须须,“人参包你拿去烧烤都够!还有假发链接!姐姐我想出门钓凯子很久了!钓到了也分你一个!”
“谢谢,凯子不必了。”长信保持着礼貌而带有一丝丝尴尬的微笑,嗓音完全就是一个带着点烟嗓的温柔御姐,“保持联络啊姐妹。”
真尼玛塑料姐妹花的标准结局。
这次长白山之行,因着之前信仰拿来的情报上显示的人参一族对自家物件的宝贝程度,他原本做好了掀翻山头把人参全部挖出来灭族再把山头拼回去的准备……
结果没想到人参精的头头是个热爱逛桃宝蹦迪看秀场网络冲浪的东北大妹子。于是他成功用自己桃宝的收藏夹和常去服装店地址换来了传说中千金不换的人参须须——也就是人参精们每年掉一次的,在长白山上被人系好红绳随时开挖的市面上流通的人参。
……长信实在是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宝贝,他甚至开始合理怀疑人参精们在哄抬物价。
这件事情太过魔幻,以至于他回到阁子里的时候,都忘了自己快要过生日了。相应的,即将紧随生日来的因为被长天标记过一次逐渐变规律的发情期也忘得像被饿傻的泽良吃空的盘子一样干净。
“长信!信哥!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云鹤抱着那一麻袋人参嚎啕,“小云鹤啊——没有药材啊——一朝平步青云——翻了身啊——”
“长信——你就是我头发的再生父母——我把旧的头发给你做假发吧——”三离得知了自己的护发素有了着落,从楼梯扶手上一路滑下来跟着一起嚎啕。
长信穿着格子睡衣抱着抱枕瘫在沙发上看回家的诱惑,感觉头都要裂开了。
怎么以前没发现云鹤和三离加起来嗓门这么大呢?
就连品如和艾莉的嘶吼都盖不过他俩的大嗓门,长信看着电视画面上两个撕扯的女人生无可恋地想。
他也因此没注意到这俩活宝大嗓门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
“小点声!万一他俩提前嚎完了长信就该发现了!”秦枫急急忙忙地结了个印把自己这边瞎忙活的人罩起来,看了一眼本来想打很多蝴蝶结却不小心把自己用丝带裹成蚕蛹的问清和顾白。
“……你俩,牛的,记得报销买新的丝带地钱。”正在打包的苏辞归手起扇落,干脆利落地削开了所有缠人的丝带。
明天就是长信生日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在插科打诨之中加快了速度。
最后,他们赶在这一天太阳落山前完成了全部准备工作,又在长信第二天起床之前搞定了所有把长信支出去的文件,把原本要交给蓝岚的收债的任务交给了长信,虽然不能说大材小用但是最起码也是用核弹打苍蝇。
……于是长信成功的成为了文殊阁历史上第一个在生日当天还要被压榨的员工。
“我回来了——”长信踢掉脚上的小皮鞋把自己的大衣挂在客厅门口的衣架上,穿着衬衫长裤愣在门口。
“没人?都出去了?”长信摸索着灯的开关,却在下一秒被人抓住了手。
“嘘……”那人低声哄着,从他背后无声地搂过来,修长的手指温柔而不由分说地盖住了他的眼睛。
长信认出来了这是他家的小白泽,“怎么啦?什么事情这么隆重……”
“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嘛……”长天有些无奈地笑笑,“傻啦?”他把长信带了几步路,在他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灯光柔柔地亮起,透过长天的指缝渗进他的眼中。
“生日快乐,哥哥。”
长天慢慢放开手指等他适应光线。长信整个人在看见眼前的一切之后直接当机在原地,甚至连冲脸的礼花都没有撇开。
“生——日——快——乐——”
几乎整个文殊阁都到了,一大群人围着一个五层的大蛋糕,嗓门差点把扶桑上住着的金乌一族震下来。整个大客厅装饰得花里胡哨到处都是彩带,还非常大手笔地用扶桑花扎了十几个花球,到处红红火火看起来像要过年或者结婚一样。
“来看看!给我们元老长信的生日礼物!”信仰拍拍手,把长信推到蛋糕后面的礼物盒面前。那个盒子长长的一条,木纹光滑水灵,简洁的铜扣一看就知道是碱基的手笔。
“拆开拆开!”苏辞归和顾白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让我康康!”
长信迷迷糊糊地打开盒子,再次愣住了。
里面是一把崭新的琵琶,通体玉白晶莹剔透,唯有弦是湛蓝的,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琴体大约是昆仑山的极玉冰髓,弦大概就是从天庭的蚕园里面挤出来的天丝了。这一把琵琶,大约是文殊阁一年的财政支出了吧?
长信迷迷糊糊地想,他已经多久没摸到琵琶了?
“谢谢你们……”长信觉得自己高兴的有点头晕眼花。
“喜欢吗?”长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迷迷糊糊地转身,“喜欢”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来。
长天看着他,湛蓝的眼眸清澈而深邃。他手中捧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银盒,红丝绒的衬布上是一枚戒指。材质是锻入了补天石的月华,做了精细的雕花和镂空,上面嵌的是——
是长天的那一颗心头血。他见过,在鬼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颗血红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
“长信,”他这样喊他,“嫁与我。”
长信这下子就连眼睛也开始模糊了。
“好。”他只说了这句话,就失了声。
这是他过得最难忘的生辰。
和他的家人,还有爱人。
莫愁前路无知己。
小崽子们出生第七天, 长天和刚刚睡醒的长信翻遍了字典和古籍,最终给两个小崽子起好了名字。红耳朵红尾巴棕色头发的小崽子是纯爷们,起名叫长泽;蓝耳朵蓝尾巴的小崽子随了长信是个小双,给起了名叫长沫,俩小孩都是一蓝一红的异色瞳。由于长信自己也不记得哪个先出来,于是两个新手爹妈点兵点将决定了长幼顺序:长沫是哥哥,长泽是弟弟。
由于这天狐和白泽的混血太过稀奇以至于没有种族可以归纳,于是长信长天俩人拍板:没有那就创造一个。然后他们就跑去了地府,把夏目静从公文堆里抓了出来,用顶替信仰一个月给信仰放假为理由贿赂成功,在百族谱上添了一个种族:天泽。这天泽不愧是两神混血,小崽子们第三天就开了智,第七天长信醒来的时候长泽和长沫已然开始牙牙学语了。阁主信仰也乐得放假去约会谈恋爱,于是这一个月的工作量被闲出屁的蓝岚和碱基平摊下来。
小崽子们出生的满月酒上,阁内成员们给两个小朋友准备了抓周礼。顾白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龙珠,逍遥子把自己的湖笔拿了出来,碱基搞了个磁悬浮太空舱摆在正中间,墨柠把自己替换芯片放进了杂物堆里,绮烟把一套柔术练功服叠的整整齐齐,白枝把她炸油条用的长筷子和笊篱洗的干干净净,乌合拿出了她压箱底的一套企鹅手办,信仰把自己的糖罐子扛了出来打算用糖淹没场地,许向楠和秦枫为了俩人谁拿什么酒差点打起来然后被逍遥子以小孩不能喝酒为由一块赶了出去,阿米悄咪咪把自己的世界刀具大赏盖在蓝岚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小说上,苏辞归拉着灵宣把自己所有收藏的扇子都倒在了小崽子们面前。长信自己把他姨给他的簪子放进了这一大坨杂物堆里,长天则把自己的单片眼镜塞了进去,也不管自家儿子们能不能摸到。夏目静十分热心地把自己的公文包拿了过来,泽良则把一把小刀模型塞进了缝隙里面,三离贡献上了自己的一撮枯草一样的头发。最终,这一个抓周礼所征集到的小东西大东西足足占据了一整个大厅,场面十分壮观。
长信把两个小儿子放在铺了几层绸缎绫罗的地板上,揉了揉他们俩的小耳朵。“喜欢什么就抓什么,知道了吗?”他轻声道,长泽和长沫齐齐点头,兴奋地往杂物堆里爬,咯咯咯的孩童笑声伴随着杂物堆轰然垮塌的声音格外违和。说是杂物堆,实际上这些玩意足以买下一整个地府还要天庭找零。长泽长沫俩小崽子一开始没见过这种山崩地裂的架势,属实被吓了一小跳,随后就开始目的明确地抓向自己喜欢的大小玩意儿。长泽一把抓过顾白的龙珠就要一口咬下去,被逍遥子手忙脚乱地拦住了没崩坏他的小牙;长沫兜兜转转好几圈,最终扒拉出来了墨柠的替换芯片。
别人不知道准不准,反正多年以后长信看着搞机械的长沫和搞法术的长泽,心头还是感慨的。玄学还挺准的?
从满月那天开始,两个小朋友就展现出来了各自惊人的天赋点。长泽在跟着顾白上蹿下跳的时候无师自通捣鼓出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法门,有的甚至成为了文殊阁的训练课目标;长沫在碱基和墨柠身边赖着不想走,目不转睛地看着碱基扒拉开墨柠的脑壳换机油换螺丝,还会在碱基不小心碰到墨柠神经传导器导致墨柠面部失调开始颜艺的时候哈哈哈笑,直接提升了碱基的调试精度。
文殊阁从此多了两个吉祥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小崽子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长信长天俩人有段时间特别忙,一个人忙天界一个人搞地府,俩小孩带不出去,于是就早上和泽良吃饭,吃完饭由苏辞归和绮烟带着玩,中午和信仰一起吃,然后和许向楠去睡午觉,下午和顾白碱基一块制造文殊阁财政赤字,然后等晚上长信长天俩人回来一顿修理再吃饭,并且因此唤起了不少人的父爱母爱,直接导致文殊阁人口增加,夏目静甚至试图拐带几个去地府打杂不然就绑架信仰。
管她呢。长天看着身边的人和挤成小包子的两个娃,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了吧。
“哥,你让长泽长沫自个儿睡吧,你再给我生俩好不好?”
“爬!”